超不懂事小孩

年更选手,常年只有脑洞

七里香

(费渡是只猫)

燕城的五月其实已经有些热了,骆闻舟穿着白汗衫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屋外的野猫正在打架,唯独骆一锅是个没参与进去的猫中异类,八风不动地躺在院子里,把自己摊成一个黑糊糊的毛球。

院子是骆闻舟从爹妈那里贷了款买的,明明只是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张知道很做不得数的照片,却让骆闻舟产生了一种类似于“命中注定”的感觉来,大老远跑到这个在农村都能算得上偏僻的旮旯角落里,冤大头似的立马付了首付,把卖主哄得眉开眼笑,看骆闻舟的表情透露着“这小伙子看起来人模人样没想到居然不太聪明”的高兴。


院子里的石榴花开得正好,经太阳一晒更加红得有些晃眼,骆一锅毫无征兆地突然叫起来,一声一声,夺命似的,见铲屎官傻大个似的盯着手机没有看自己的意思,肥胖的身躯以不可思议的灵活一跃而起,使出“佛山无影脚”飞速地在骆闻舟手上挠了一道印。

“骆一锅!再这样就把你一锅炖了!”骆闻舟被迫抬起头来,看着手背上的红痕一把拎起骆一锅,“炖”字堪堪说了一半,就卡在了喉头。

骆闻舟看到骆一锅刚刚呆的地方有一只很漂亮的猫,警惕又冷漠,散发着“生猫勿近”的拒猫于千里之外的气息。

也难怪骆一锅这个欺软怕硬的怂猫吓成这样。

“骆一锅,瞧瞧你这出息,见了漂亮同伙不知道往上凑也就算了,躲成这样。”骆闻舟看似颇为嫌弃的把骆一锅往地上轻轻一放,决定去看看这只突然出现在自家院里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猫。

骆闻舟长年做刑警,与宠物并没有什么交道,因此也说不上来这只猫的品种习性,走近了才发现这只不速之客并不排斥自己,甚至极其细微的“喵喵”叫了两声,隐隐还有些撒娇的意思。

骆闻舟伸手把猫抱起来,心里还暗暗自得了一把自己的美男计——猫都能迷住,还能不出道坚持为人民服务,寻思着回去市局得给自己颁一面“中国好队长”的锦旗。(当然肯定肉眼可见的未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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